文学我的不行,在菊园实在没有拿出手的作品。但为了丰富本站的内涵,把思想类的一个东西贴上来,算是抛砖引玉,健夫介绍的本家鞠曦好像是研究儒学的大家,能把他吸引来最好了,不避浅薄贴了
读王安石的论《子贡》有感
王的论《子贡》中有下面的两句代表性的话:
1、‘苟不义而能释君之忧、除民之患,贤者亦不为矣。’
2、‘然岂有忧患而谋为不义哉?借使有忧患为谋之义,则岂可以变诈之说亡人之国,而求自存哉?’
我认为最是上面这两句迂腐透顶,两句话就可以看出宋代儒学的无能可笑。先理解一下第一句,‘苟不义而能释君之忧、除民之患,贤者亦不为矣。’就是说为了保证自己的行为是义,可以弃君忧民患于不顾,因为顾了就得行不义,君忧民患你都不顾了,那又怎么能说你丫的义呢?
显然丫的历史名人在思想上没有把本质和形式概念区别开。我想丫的王安石结婚入洞房的时候不会突然想起强奸,于是乎说这是不义的行为,贤者亦不为矣。哈哈,变态,我看整个宋代的正统儒学文章都有点变态。
再说最后一句‘然岂有忧患而谋为不义哉?借使有忧患为谋之义,则岂可以变诈之说亡人之国,而求自存哉?’。这是怎样愚蠢的逻辑啊!我就不明白了,抵御别国的不义侵略竟然被丫说成了‘谋为不义’。而且不能对不义的敌人施以变诈,而应当象对待君子那样以诚相待,这样才是义,发现老王的逻辑简直迂腐到家了。还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理念来得实在:“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,对待敌人要像秋风一样无情”“朋友来了有好酒,敌人来了有猎枪。”多简单正确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!儒学,不提倡也罢,最好不提倡,现在的儒学居然有所抬头,我是坚决反对孔老二学说的。古人云:“半部论语治天下”,说的太对了,顶多可以用半部,你要是用整部论语治天下,非搞个一塌糊涂不可。
附录:王安石的论《自贡》
子 贡
——王安石
予读史所载子贡事,疑传之者妄,不然,子贡安得为儒哉?夫所谓儒者,用于君则忧君之忧,食于民则患民之患,在下而不用,则修身而已。
当尧之时,天下之民患于洚水,尧以为忧,故禹于九年之间三过其门而不一省其子也。回之生,天下之民患有甚于洚水,天下之君忧有甚于尧,然回以禹之贤而独乐陋巷之间,曾不以天下忧患介其意也。夫二人者,岂不同道哉?所遇之时则异矣。盖生于禹之时,而由回之行,则是杨朱也;生于回之时,而由禹之行,则是墨翟也。故曰:贤者用于君则以君之忧为忧,食于民则以民之患为患,在下而不用于君,则修其身而已。
何忧患之与哉?夫所谓忧君之忧、患民之患者,亦以义也。苟不义而能释君之忧、除民之患,贤者亦不为矣。《史记》曰:齐伐鲁,孔子闻之,曰:“鲁,坟墓之国。国危如此,二三子何为莫出?”子贡因行,说齐以伐吴,说吴以救鲁,复说越,复说晋,五国由是交兵。或强,或破,或乱,或霸,卒以存鲁。观其言,迹其事,仪、秦轸代,无以异也。嗟乎,孔子曰: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”己以坟墓之国而欲全之,则齐、吴之人,岂无是心哉,奈何使之乱欤?吾所以知传者之妄,一也。于史考之,当是时,孔子、子贡为匹夫,非有卿相之位、万钟之禄也,何以忧患为哉?然则异于颜回之道矣。吾所以知其传者之妄,二也。坟墓之国,虽君子之所重,然岂有忧患而谋为不义哉?借使有忧患为谋之义,则岂可以变诈之说亡人之国,而求自存哉?吾所以知其传者之妄,三也。
子贡之行,虽不能尽当于道,然孔子之贤弟子也,固不宜至于此,矧曰孔子使之也。太史公曰:“学者多称七十子之徒,誉者或过其实,毁者或损其真。”子贡虽好辩,讵至于此邪?亦所谓毁损其真者哉!
还是喜欢这句:把酒时看剑、焚香夜读书。